原来我刚才泻精后,只顾着跟她调笑没把阳具在阴道里拔出来,本来软下来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起来,怪不得她不看不摸就知道我那东西已经硬了,看来这女人不好骗。
我走到门外,一瞬间一种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,那是谜底即将被揭开的悸动。
算了算,她已经经历过30多个男的,从青春少女到中年妇女,被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方式插入和调教,最多被4个男人同时操过。
在我的印象里,那天,晴穿着一条极朴素的黑色长裙,扎着单马尾,除了“谢谢”之外,几乎不说话,也不流泪,只是悲伤地低着头,余光总是在望着那具灵柩。
她低头看看手里的内裤,又想起张浩那鼓囊囊的裤子,脸烫得能煎鸡蛋。
他喘着说:“骚货,贱得我喜欢!”可可喘着气,内心默念:“操,SM太他妈爽了,我爱死了!”从那天起,每周末都成了她的狂欢。